顾风俯身，换上拖鞋：“也不是什么厉鬼都能对付。”
“是，我明白，可你秦叔以前帮你爸挡过子弹。认识这么多年，他就拜托你爸这么一件事，咱们能不上心去办吗？”
其实顾母明白，自从局里成立了“特殊案件应对小组”，顾风就比以前更忙了，调查灵异事件比处理一般案件也要更加危险。每次顾风出任务，她一颗心总悬着，不是拜托月灵和杨卓保护好他的安全，就是成天敲经念佛，祈保平安。
这会儿见顾风突然回来，她又问了问之前的情况。顾风脸色一沉，停在门口暂时没有进去。隔了良久，他才神情淡淡地说：“我见过了顾平。”
“哪个顾平？”
“咱们顾家家谱上，我的曾祖父顾平。”
顾母张大了嘴巴，半晌没说出话来。
她跟在顾风身后进了客厅，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他给拽了回来：“你好好说说，怎么、怎么就见到你曾爷爷了？”
“故城舞蹈家妍丽被一条鬼丝巾索命，追查到妍丽平时演出舞剧的剧场，发现是剧场里闹鬼，而曾爷爷曾经当过剧场的看门人，是后来才进入警卫队调查此事，成为了警察。”
他说话的声音很平淡，但一字一句都无比清晰地传入了顾父、顾母耳中。顾局那方挂上电话，收了手机，目不转睛地仰头：“那你回来，就是想问你曾爷爷的事？”
“嗯。”顾风点头，却已经觉得没有必要。回家路上，他就猛然想起，其实家里人也不了解曾爷爷。就像叶欢说的，曾爷爷很早就离开了他们，曾祖母也是由魏家人护送着南下。而那时，就连爷爷都还是个小娃娃，父母这辈，又怎么会知道曾爷爷的事？
到底是应该问叶欢更多情况。他淡淡失笑，坐在父亲身边，将之前处理的案子详细一说，便再度沉默的未置一言。
顾局倒是倍感欣慰，一连点了三个头，颇受鼓舞感染，脸上浮出一丝淡缓的笑：“以前只知道老爷子很早就牺牲了，没想到他是为了保护这么多当地人的性命而做出的主动牺牲。这种行为还得值得我们学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