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民警连连点头，“的确是这么大的年纪，人很亲切，看上去不像是妍丽平时愿意接触的人，但妍丽就是愿意听她的话，家里的事都由这位佣人阿姨打理。”
“工作上的事呢？”
“哦，是她的工作团队负责，有什么事就会给妍丽打电话。妍丽平时也不是什么工作都接，还是和她脾气有关，挺大牌的，选工作呢，自然也要挑选最好的项目来接。”
听语气，当地民警对妍丽颇有微词。
而话落不久，屋子里又涌入了一阵冷风。
仿佛妍丽的亡魂仍在此地徘徊，听见有人在说她的坏话，屋子里的怨气便也加重了几分。
那位民警打了个寒战，之后就彻底不说话了，躲在顾风身后，紧张地打量四周。
叶欢也看了看附近，但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瞧见方才窗帘微动了一下，可帘子后也的确没有任何东西。
香兰也搓了搓胳膊，掌心下是一排排冒起来的小疙瘩：“鬼气含量不错，适合引魂，看来不用等到晚上，我们就可以成功引来妍丽的亡魂现身。”
“你们现在就要做这件事？”
顾风回头，瞧见民警的眼眸瞪得硕大，连忙点点头，领着他走到门口：“我给你几张符纸驱邪，待会儿你先回去，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们，可能还需要调查一些事，到时候就麻烦你们了。”
“说什么麻烦啊，这次本来就是我们局请你们过来帮忙。”民警说着，又瞄了瞄顾风身后，他总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他，那感觉令他毛骨悚然。
点了点头，民警就走了。
关上房门那一刻，顾风又一次觉出了不对。
“之前在妍丽的卧室，我好像也感受到了妍丽的亡魂。”他边走边说，来到叶欢和香兰身旁，“但回头去看的时候，妍丽的亡魂又不见了。”
未免被媒体拍到这里的照片，公寓里的窗帘都是关起来的。
顾风清楚地记得，刚才他们开了灯，背对着大床离开房间时，灯光也没有暗下来。
可就是在这样一个光明的环境里，妍丽的亡魂现身了。
尽管顾风没有看见，但他知道她就在这间公寓里，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