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他身上有股清甜的气味,像是那时刚刚尝过的糕点。
靠得这么近,刚刚起身就看见他白皙细长的颈项,忍不住张口咬住。
真真是大胆,他却动也不动,任由我咬他的颈子。
“你是糕点做的吗?”我好奇问他,“为什么这么香?”
他垂眸,像一尊雕塑,一尊神袛。
眸光倾至,如星辰坠落,难得对我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是炉里焚烧的檀香。”
“是吗?”我偏眸,双手趴在桌上,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移动,一点儿戒备也没有,凑到茶几上的小香炉一闻,“不是,你身上不是这种味道。”
望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骨分明。
我张口咬了咬,回头看他:“真不是,你身上藏了糕点吗?”
伸手去找,在他怀里来来回回摸了个遍。
即便只是观看,这样的场景也令人面红耳赤。
当年我怎么就这么大胆,这么无知,居然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像调戏良家妇男一样,几乎摸遍了他浑身每一个角落。
最让人诧异的是眼前目空一切的林世祖,他就这样静静看着我,任我折腾,身影始终没有移动,挥手招来一旁静候的侍女,淡淡开口:“备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