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上来受这份罪?
不只他,在劈柴的靖宁侯也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封蓝柚叹气,对赵元朗道:“那些人便是如你这般,要么放不下身份,要么干不了活,既吃不了这份苦,你又上山来做什么呢?总不能张老先生收了徒,还得反过来伺候你这个徒弟吧?”
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赵元朗立即不干了,走到靖宁侯跟前道:“父亲,这师我不拜了,难道你忍心让我每天在这挑水劈柴?”
那他还活不活了!
山里没有戏台,没有蹴鞠,估计连个挡雨的屋顶都没有,就算有漂亮小姐姐,那也不行的!
张元明老先生要住这也就罢了,可他还年轻,正是爱玩的年纪,可不想受制于商山。
靖宁侯被他这么一说,也动摇了。
毕竟他这个儿子。那真是一点苦都吃不得的,让他每日在这山里伺候张老先生,那真的不太现实。
说不定一天都呆不住,不是他儿子偷跑了,就是被老先生赶走了。
可既然来都来了,靖宁侯依旧不死心,想着至少要见老先生一面。
父子俩正在商量着,老先生耳力尚好,听到院外的声音不太对,便起身来到了篱笆院门口,问:“怎么回事?杵在这做什么呢?”
门外四人齐齐回头,看过来。
老先生看了站在门口的封蓝柚二人一眼,又去看另一边,浑身狼狈的赵家父子。
这一看,老先生明显震惊了一下,那父子两个,一个一身泥水,一个卷着袖子,满脸是汗,地上还零散的堆放着一些劈的大小不一的木柴。
再看封蓝柚二人,衣冠齐整,面容整洁,此时见了他出来,臭丫头还冲他讨好的笑了笑,说:“老先生,那位是靖宁侯,与他的次子赵元朗,他们说是特意来拜访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