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自尊可以不要,面对景家那么高的城墙,她也可以一往无前的往上冲,哪怕断手断脚也无所谓。
可是她无法不考虑绵绵。
她不是仅仅一个人。
她是时绵绵的妈妈,她有责任保护她的孩子。
时苏闭着眼睛沉默许久,一个字都没解释,扭过头去,说:“可以放开我了吗?”
景继寒见她依旧固执,将她的下巴板了回来:“睁眼。”
时苏皱起眉,忽然用力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抬起手将帽檐压低,扭身想要走。
男人没给她走开的机会,手在她头上果断利落的一抬:“这是帽子,不是你的刺猬壳,戴上没用,我让你睁眼。”
时苏不动,却因为帽子被掀开了而气结,闭着眼睛靠在门板上撞死挺尸。
空气里静默了半晌,直到男人淡淡的道:“不敢面对我?是怕看见我真的对你失望透顶,还是怕我不放手?你猜我会怎么选?”
她这会儿理智薄弱,被激到陡然睁开眼,却根本还没看清景继寒的脸便陡然被男人抬手掐住了后脖颈,低头直接亲了下来,甚至不给她半点反应和喘息的机会。
时苏愕然低呼:“景继寒你别”
门外这里仿佛传来有人走近到换衣室门前的动静,窸窸窣窣的不知是路过还是听见了什么动静所以靠到门上来偷听。
时苏瞬间消了音。
阿米米拎着四五个购物袋从店里出来,发现大家都没在车里。
时苏和初九也没在店里等。
又跑回去问刚才的店员,店员说刚才陪她来的那两位好像是去二楼的洗手间了。
初九本来没去,但等了半天不见时苏回来,有点担心就去找了,但这么半天也没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