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江蓼蓼指了指傅清月,“她现在还是人事不省的,什么话都由你们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这个丫头在说什么呢,我们说的当然是真的,清月的母亲姓曹,我们同样也姓曹,所以我们都是清月的外家,是她外公外婆舅舅舅妈明白了吗?”
江蓼蓼看着那个说话的人没说话,然后看了一眼其他人,接着就开口问:“既然你们都是家人,那你们告诉我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傅清月会一脸痛苦的坐在哪里?”
“我们刚刚是在做应该做的事,那个丫头本来就应该承受这些,况且这件事情她都已经做了十几年了,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不能给他们的奇葩思想,所以在听到他们说的话之后,江蓼蓼就有一种想打人的感觉,傅清月虽然说跟他们有关系,可是到底是姓傅的,他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被傅家找麻烦吗?
“什么应该做的事情,什么应该承受的,她刚才那么痛苦,难道你们都没有看见吗?
说是她的外家,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谁的外家,会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孩子,坐在那里痛苦的嘶吼也不管不问。”
“嘿,我说你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了?
她傅清月就算跟你是同学,那又能怎么样,难道身为同学,就能管同学家里面的事了吗?”
说话的人是刚刚跟另外一个女人吵架的女人,江蓼蓼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从她到这里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而那个女人把话说完之后,手就被人拉了一下,江蓼蓼看到之后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背后的一个年轻男人。
接着那个被拉了一下的女人,就不满的嘀咕道:“松手,好端端的你扯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
见过管得宽的,可没见过管得这么宽的,自己同学家里的事都要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住海边的呢。”
话虽然说的有点小声,但是这个房间并不大,所以那个女人说的话,房间里面的人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