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怎样才能迫使一个人沾染上那东?”纪希然的声音闷闷的,隐藏着丝丝颤抖。
“希然,刚才李海威也只是说像,我们先过去,看看现场的具体情况,再做定论,好吗?”他耐心地说着。
大约过了一秒钟,陆子邵能够清楚地看到,一滴泪水从她的眼里滴落,坠落在被单之上,晕湿了一大片。
“好。”她轻轻地说,伸手擦擦脸上的泪水,跟着他一起走出去。
陆子邵不明白刚才纪希然那复杂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车上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刚才纪希然那莫名其妙的话,总是让他感觉很奇怪。
好像是,她知道许戚北染上那东西的原因。
纪希然则是靠在座位上,看着外面稍纵即逝的风景,想到了那一天。
-
她在加拿大呆了一个月,可是她从来没有出门,那一整栋大大的别墅里,所有的帮佣都知道,这里有一个女人,整天都将自己给锁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她不吃不喝,整个人瘦的皮包骨。
每当到了晚上,许先生回家之后,他就会带着一名医生,强制为她输液。
纪希然闭上眼睛,加拿大式样的建筑在眼前一闪而过。
那个时候的许戚北,一直迁就着她,就算是她一直沉浸在悲伤当中,就算他的心中只有她。
可是他却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她为另外一个男人,还有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