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
没有看到自己预想的那个结果，先是呆愣了一下。
愣是仔仔细细地找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一颗蛀牙。
难不成，他吃的糖还能是假的？
但是不可能啊。
她甚至还能闻到那股糖果的味道。
甜腻腻的，一直残留在男子的嘴里。
“叫瘦洁洁，尼豪了嘛？”（教授姐姐，你好了吗？）
男子的嘴被顾朝阳扒拉着。
导致他说话听起来都怪怪的。
发出的声音是又糯又傻又可爱。
顾朝阳显然意识到了自己这样不对。
立马放下了手。
男子的手捂上了自己的两边脸颊，开始拍打。
开玩笑，他的脸都要被顾朝阳给撑大了。
再吸了吸脸颊，似是感觉自己没事了，男子才抬起头，将视线对向顾朝阳。
“教授姐姐。”男子有些哭笑不得。
顾朝阳此时依旧还在盯着司暮，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大藏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