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直白解释，果然还是威逼利诱更有效果。
玉玦看了一眼啃鱼的少女，说道：“吃完鱼进我书房来。”
然后，他拿起一张纸巾放到少女旁边，说道：“另外记得擦手。”
说罢，玉玦转身重新进入书房。
距离睡觉时间还有一会儿，这段时间足够让玉玦把刚刚的经历整理一遍，然后回顾之前的情报，得出新的猜想。
温故而知新，这话总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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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让你擦手。”
玉玦坐在书桌后面，看着坐在对面，两手都是油的少女说道。
听到玉玦的话，少女低下头，然后用手在衣服上摸了摸。摸好后，她抬起头看着玉玦说道：“擦好了。”
玉玦陷入了沉默。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以后要用纸擦。”
玉玦咳嗽了一下，进入了正题：“为什么任由邪气进入我的体内？”
少女歪了歪头：“不然？”
“你是天狗。”玉玦说道，“抵挡邪气是你的职责，要不然我把你招出来做什么？”
少女陷入了沉默。
“我不是。”
“不是什么？”
“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