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不要命了吗,逃都逃了几十年还回来,难不成是活腻了。”
“要是我,我肯定死在外面也不会再回来。”
”哎!今早我还瞧见金家贴的通缉令没撤,等会我去揭了,指不定能跟着赚一笔。”
经这一提醒,有不少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这时有个疑问的声音突然在一片嘈杂声中响起,“你们说的秦殊,可是额头上有个小刀疤,左手用剑的人,哦,他还背着两把大小不一样的剑?”
大堂里谈论的人,大多没有见过秦殊此人,只是几十年前的事情闹的太大,在这比较封闭的小城里反复传播,他也就成了人尽皆知的‘名人’。
倒是一开始起话头的人见过秦殊,他回想了一下,肯定的点头,“没错,当时秦殊确实是左手用剑,当年他的右手在赛场上被人打断了,他老爹又没钱给他医治,手就这样废掉了,没想到他学了左手用剑。”
确定他们口中的秦殊是自己听说过的那个秦殊之后,那人奇怪的笑着说,“我猜你们肯定很少去外面历练。”
有人不解:“我们经常外出历练啊,不知这位道友此话是何意?”
“我听说的秦殊,一手左手剑用的出神入化无人能及,剑道悟性极高,修炼速度更是令人望其项背,不及百岁就修至金丹期,引无数散修同道仰望。
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不自量力自寻死路的人了。”
这人是外来历练的散修,秦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这些盲目的人更清楚。
秦殊,是一个让他们散修崇拜而又畏惧的人。
大堂里一片哗然。
金丹期,多少人一辈子也到达不了的境界,便是在场的修士,最高也不过练气八层。
金家也仅仅只有一个金丹期的老祖,秦殊不过消失了几十年,竟然到了这等修为。
这样的秦殊,与停留在大家记忆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大堂的人当场反驳。
“不可能!他要是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报仇,这都几十年过去了,再回来有什么意义,道友怕是认错人了。”
但是深知内情的人却有些理解,“他当年都把仇人杀完了,爹娘也死了,他还回来做什么。
虽说他年少时受到的痛苦是因为金汇赌坊,可把他赶上赛场上参赛的,可能他那个没人性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