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双纯黑色的眼睛，朴灿列手指顿了顿。
不可否认的，在陆良人众多吸引他的元素中，这双眼睛加分不少，一双澄清而稚嫩的眼睛，总是会让人怜惜。
房间里静逸了片刻后，朴灿列的手指终于离开了这一只眼睛。
“我这一生做了很多错事，我知道我会受到劫难，可我不知道是你。”
……
陆良人的眼睛保住了，但是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一个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惨叫声在医院附近一条阴暗的巷子里面回荡，一群人围着不成人形的黄子涛拳打脚踢，这场面已经很久了。
夜霾立在墙头之上，百无聊赖的淡定看着，她不发话，打人的人也不敢停手，直到惨叫声越来越弱，渐渐变成无力的呻吟。
夜霾终于摆摆手：“可以了，到底是纯血自然人，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就行了，真弄死了也麻烦。”
这可不是苏志斌那种混血种，死一个纯血自然人是很大的事情，哪怕是109基地的基地长李再贤都兜不住。
地上，黄子涛费劲全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愤怒地看着夜霾：“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夜霾不屑地笑笑：“蠢货，被打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
黄子涛全身颤抖的看着这个站在高墙上的女人，由于是夜晚，并且末世里的夜晚很多建筑物都不点灯的缘故，他看不清楚女人的脸。
“为什么？”
是的，黄子涛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
“为什么呀？”夜霾可爱的轻敲脸颊，忽然狞笑道：“要怪就怪你不该接近不能接近的人……把他的两条腿都给我打断，第三条别动，咱还得给人类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