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再吓得某人嘤嘤嘤,所以白涧将结打在腰后,宽大的西装护住了前面的春光,后面却有点风吹屁屁凉的感觉。
那种感觉真的特别爽,白涧已经有20多年没有这般回归自然,放飞自我了。
……
“白爷,有人愿意招了。”长孙长明敲门而入。
“好,”边白贤有些疲惫地开口:“我马上过去。”
走进用于审讯的那个房间,已经有五六个人倒在墙边,每个人身下都流淌了一大片鲜血,左右脚掌全被电钻打了两个通透的大洞,脸上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
看得其他人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
“我们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已经用过刑的人梦呓般呢喃道。
其实边白贤也知道他们之中绝大部分人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本着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总算边白贤的心思没有白费,终于有人愿意开口。
眼看着屋子里乱糟糟的一团,长孙长明道:“闭嘴,谁再吵就割舌头。”
这话一说,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
“是谁?”边白贤冷冷道。
“白爷,是他。”长孙长明指着一个紫发少年道:“他说他知道一些事情,不过不肯告诉我们,吵着一定要见大佬。”
边白贤点头表示知道了。
四嫂听说屋子拆了都没找到人,立马哭晕,雲四接到电话就赶了回去,所以现在这边暂时由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