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行李箱放在一旁,白沉趴在床上,腰部隐隐作痛。
他只是坐飞机回b城,久坐了两个多小时,腰伤便又犯了。
揉了一会儿,缓解了下痛感,他才爬起来,倒了水,拿出药瓶,吞了药。
冰凉的水携着药片儿顺着喉咙滚滚而下,肺腑都仿佛随着这样的凉意结了冰。
眼前恍惚闪过前两天在白家,陈医生边给他腰间做着推拿边边语重心长地劝着他,“你这个腰伤虽然只是刚刚发现,但是如果还继续参加战队的集中训练的话,恐怕不到一年,便会极其严重。”
“到时候再想养好,可就难了”
当时的他趴在床上,接受着陈医生的推拿,伴随着腰部的酸麻之感,白沉的眸底仿若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真的要退役了吗?”
“真的要退役了吗?”,如今的他不知不觉地又重复了这个问题。
虽然已经二十六岁的他已经算是电竞业的老将,每年有众多传闻谣传他即将退役。
可是当退役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白沉握着药瓶儿的手很用力,指节都微微地泛着苍白的颜色。
门外的少年们在热闹地品尝着各自带回来的美食,门内的白沉独自一人沉默地坐在床边,宛若两个世界
“叮咚”,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屏幕亮起,一条新的信息出现在了屏幕上。
“明日7点,hyo娱乐公司门口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