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磕下去,雪的额头立刻起了一道红印子。
“二拜高堂!”
两名妇人又压着雪朝着赵老太太跪下,按着她的头朝赵老太太磕下去。
额头已经被磕裂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骨头和地面发出重重的碰撞声,在场的妇人听了不由得觉得心里寒颤。
赵老太太宛如黑面阎王,脸色阴沉沉的看着雪。
雪也毫不示弱,起来之后恶狠狠地看着赵老太太,眼中虽然还含着泪水,但那顺着眉心流到嘴角的鲜血和狰狞的面孔宛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司仪不为所动,高喊着第三声:“夫妻对拜!”
妇人拖着雪,带着她朝g材跪了下去。
“阿晨!”
雪凄厉的喊了一声。
四周的妇人开始议论纷纷:“小疯子又开始喊这个名字了。”
“喊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死路一条。”
“砰”的一声,雪的头被按着重重的磕了下去。
“阿晨!”
雪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大晚上的不禁让周围的妇人听着毛骨悚然。
这也许是她最后的哀嚎了。
“礼成!”司仪面不改色,压着嗓子高声喊道:“送入洞房!”
这时又上来两名妇人,钳制着雪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