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庄爻双眸紧闭毫无反应,阮舒表情微变,即刻上前:“你们把他怎么了?!”
“女施主放心,只是不想让他影响寺里正在主持的法事、惊扰信众。”其中一名沙弥客客气气回应。
说罢,两名沙弥继续步子,进了一灯的禅房,随意将庄爻丢到地上。
然后重新转身看阮舒:“女施主深夜来访,必然有要事求见我们大师。奈何不巧,我们大师今晚需要主持重要的法事,无法立刻抽身,女施主还是先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再与大师会面。”
阮舒凤眸狭起:“你们的法事需要做到明天早上?”
“那倒也不是。”
“预计什么时候能结束?”
“三点钟。”
阮舒看了看时间。也就两三个小时之后——“不用歇息了,我想就在这里等大师回来。”
沙弥不见任何为难之色,还算比较爽快地就点头了:“也可以,女施主自便。”
随后有另外的沙弥送进来一壶茶和一碟寺里的素饼,便礼貌地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退出去。
阮舒瞥了眼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水,面色冷冰冰。
那个阮春华,明显预料到她会想等。
或者更准确来讲,阮春华分明就是故意让她等。否则她就不相信了,他作为寺里十分有话语权的高僧,会找不到一个借口离开法事现场过来见她?!
怎么?要考验她的耐性?故意吊着她以证明他不是那么容易相见就见的?
自从知道一灯就是阮春华,她也才明白过来,曾经几次来卧佛寺想见一灯,历经曲折,都是阮春华有意设坎。
捺了捺一肚子的气,阮舒扭头看那边的庄爻。
二筒已经把庄爻从地上拉起弄到椅子里坐好,正在掐庄爻的人中。
不瞬庄爻醒了过来,看清楚此时的情况,露一脸惭愧:“抱歉,姐。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