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他没有明说的原因是,他担心也没用——彼时她都撂了话不把那几条线给他,他能怎么办?只好由着她去。
栗青感觉自己又被喂狗粮了……
不过,在这件事上他替老大感到落寞,因为阮舒目前刻意对二筒有所隐瞒,是故二筒只知她在查,却根本无从得知具体情况。九思倒是清楚,但九思是陈家的下属,真正听令的主子是阮舒。
栗青梗就梗在,老大对阮姐的信任,没有得到等量的阮姐对老大的信任,总有一种阮姐在防着老大的感觉。
当然,老大好像不在意。
兜转完一圈心思,栗青又听傅令元问:“明天晚上的——”
“老大,二筒就算忘记了给他的老母亲打电话报平安,也不会忘记你交待的明晚的事。”栗青揶揄,“你连续一周,每天提醒一次,提醒得二筒都快神经衰弱了。
傅令元挑了下眉,神色半带玩味儿。
快到别墅时,手下便传来消息,又有警察在外面转悠。
待傅令元的车开回来,果真看到了焦洋,挡在路中央。
栗青被迫停车。
焦洋叩下了傅令元的车窗,开门见山就说:“傅三,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遮掩,越说明你有问题。”
傅令元似笑非笑,眸底则是冰凉的:“我在你眼里,不是一直都有问题,所以你才像癞皮狗一样缠着我?”
“别装蒜了,你知道我在说的是哪件事。”
“哪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
焦洋手肘撑在车窗,半低下身体,盯着傅令元,用嘴型说了阮舒的名字,眼神满是洞悉地笑:“心理咨询室外面的摄像头不就是你发现了之后找人去投诉我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傅令元摁下关窗。
焦洋用手掌强行抵住。
傅令元未再留情面,直接吩咐栗青:“报警。开车。”
车子继续行驶,不顾焦洋的手正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