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着,阮舒摇摇头:“没什么想法。等你这边照片的加清版出来后,发到全国的警局去,看看到时是否有新的线索。”
褚翘送她一记白眼。
阮舒却是清浅一笑,别具深意问:“昨晚没休息好么?今天褚警官睡得很迟。”
褚翘一瞬脸红,马上伸出左手舒展开五指在阮舒面前,颇为嘚瑟:“今时不同往日。”
无名指上的戒指赫然。
阮舒挑眉——马以的速度还真是堪比火箭。
“所以我以后不能再喊你‘褚警官’,要改称你为‘马太太’?”阮舒打趣。
褚翘百看不厌地欣赏着戒指,轻轻撞一下阮舒的肩膀,低低地哼哼唧唧。
她可早瞧见了阮舒手指的戒指,捉起阮舒的左手,对比两人的戒指,炫耀:“啧啧,你家傅三也太小气了,赚的钱都花其他女人身、上了吧?到你这儿连颗像样的钻石都不肯给。”
阮舒一向不太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闻言笑笑,顺应褚翘此时的心理,夸道:“嗯,是,你家马以确实非常大方。”
“可不是嘛……”褚翘整个人沉浸在“马以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的自我世界里。
不过褚翘没久呆,还有其他事,很快便回警察局。
阮舒把类似庄家码头的重要文件收好,待瞅着时间差不多,带上庄家家奴和几个陈家下属,前往隋润芝所住的疗养院。
原本过年这两天,隋润芝是被接回隋家的,但因为隋润菡的死,情绪又一次受到刺激,所以又送回疗养院。
阮舒抵达隋润芝的房间时,保姆在服侍隋润芝吃饭。
见杵在门口的人浑身捂得比较严实,十分可疑,保姆不免大生警惕:“你是什么人?”
阮舒没吭声。
倒是隋润芝自己抬头看她。
这是那晚隋润芝在庄宅被她和褚翘设计的装神弄鬼吓到之后,阮舒头一回与她碰到面。
她不知在此期间隋润芝的身心究竟受到多大的折磨,但再也不见过去庄家大奶奶靡颜腻理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