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翘揪了揪阮舒的衣服:“喂,你之前找我要阮春华的资料,查出了什么东西?”
阮舒:“……”
她算明白过来了,褚翘这一趟来找她,是来打探消息的。一边给她消息,穿插着试图从她这儿获取她想要的消息。
阮舒还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因为很明显,褚翘输出的比较多,她却没有给褚翘对应的价值交换。
褚翘低伏于她耳边:“小阮子,你比我所以为的还要不够意思。包括阮双燕的儿子,你也是一早就知道是‘s’吧?每回揣着明白在我面前装糊涂,看着我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你是不是非常过瘾呀?”
阮舒无奈。
过瘾还真没有,有的只是难受。明明知道内情却无法随便告诉给其他人,还不如自己也和其他人一样不知道……
当然,褚翘并非埋怨她的意思:“你越来越有价值了~我得再接再厉和你继续做朋友~像这回就在你的帮助下破获了走私文物的大案子~给我今年的工作划上一个美好的句号~”
阮舒莞尔。
临末了褚翘又补一句:“要是能再圆满点就更好了~”
傅令元终于烦躁得忍无可忍:“扯完废话没有?如果扯完,你们可以走了。我们到了睡午觉的时间。你们也该回去一起睡午觉。”
褚翘应声又被呛到口水,干干地咳咳咳,视线有意无意地去瞟马以的反应。
马以自从进来病房后就基本隐为透明人,没讲过话,表情也一样不怎么有的。
阮舒唇边的弧度愈发浓,转眸看傅令元——她基本可以判定,傅令元有帮忙添油加火的意思。
傅令元正好也在看她。
四目交视之下,他斜挑着眼,浑身透露出他的一股子闲散。
褚翘在被呛着咳完之后,问傅令元算旧账:“打中庄荒年手腕的那颗子弹,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傅令元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褚翘回之以一副“你少装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