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眸子眯起一下,却是和她落了不同的重点:“既然他是这种和尚,第一次在姻缘树下遇到他时,他所讲的话,果然就是不能当真的。”
阮舒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他所指的是“婚姻坎坷”一说,不禁有些无语——题外话都扯到哪里去了……
但她倒是不认同他的看法——“一灯大师的卦挺准的。”
傅令元周身的气压明显因为她这句话而冷下来,原本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腾出靠近她的那只,强行抓住她的手,生紧生紧的。
阮舒没有掙,但也没有吭声。
气氛再一度凝滞。
顷刻,傅令元开口:“我手头里关于一灯的生平背景资料非常简单,海城人士,孤儿,二十岁左右入当时一名tw来的非常出名的老居士门下,苦学二十余载。后来在卧佛寺剃度出家,正式成为一名和尚,受戒修行,被聘为佛学院的教师,同时也在千佛殿授课,直到现在。”
确实非常简单,就是一名普通和尚的人生,并且最后小有成就,是卧佛寺的高僧,在海城这一带是比较有名气的。阮舒听着,也无端倪可揪。
但这种生平背景资料本身,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所以终归得以庄以柔为切入口。
思及此,她便切切地想马上回到庄园——这原本是见完褚翘就该办的事,却被傅令元拉出来“玩”到现在……
转念,她还有另外一件事一直没能记得问他:“黄桑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话题对他而言猝不及防,傅令元黑眸眯起一下,反问:“怎么了?”
阮舒告知:“我在庄家认识的一位会看病的老婆婆,有和黄桑给我用过的相同秘方的祛疤膏。”
傅令元折眉:“什么老婆婆?”
“庄家族亲。我在卧佛寺养伤期间邦我治疗,后来跟着我们一起从海城回到江城。其余信息了解不到。”
回答完后,阮舒意识到,怎么又从她问他问题,变成他问她问题了?
还在开车,傅令元的视线依旧直视前方,像是没有反应。
阮舒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黄桑究竟是什么人?家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