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爻静默无言。
阮舒心里默默打自己的脸。
她当时也没考虑其他,意图在于确认身上是否被放了窃听设备。如此算起来,庄爻其实并不曾欺骗她。
只怪她自己愚蠢,才又遭算计!
“对不起,姐,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庄爻致歉。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闻野嗤声,斜眼嘲讽,“如果她不给人动手动脚的机会,能成功?”
刹那间,阮舒感觉自己又被他的话打了脸。
虽然他们没有监控她和傅令元的见面,但傅令元能中招,等同于一览无遗地暴露给他们,她和傅令元在房间里有过亲密举动。
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她冷眸:“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戏弄?试探?抓把柄?恶作剧?找乐子?还是其他?”
“不是告诉过你了?尽地主之谊,送你前夫践行大礼。”闻野的手托着下巴,眼睛盯住屏幕,神色饶有趣味,“这个女人可不是随随便便找的站街小姐,而是花了重金请来的咱们江城最有名的娱乐场所里的头牌。床上功夫了得,据说能够让男人三天舍不得下她的床。瞧,我多将你的前夫奉为上宾~”
他的语气,在阮舒听来活脱脱像一个老鸨在介绍自家的姑娘。
她齿关紧咬,随之望向监控画面。
傅令元正撑着沙发,尝试从地上爬起。
阮舒怀疑他们给他吃的药,和几天前她吃的是同一种,不仅有令人对性产生渴望的作用,还让人四肢无力。
那位所谓的头牌已经跳完一支脱衣舞,身材火辣,只留三点处有所遮挡。
上面的一对大白兔呼之欲出充满诱惑,下面的丁字裤与一丝不挂根本没多大差别。
她扭动腰肢,凹着造型,妖娆地走向傅令元,伸出手要碰他。
傅令元吃力地挥动手臂拂开了她。拂完之后,因为力的反作用,他便自行倒进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