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爻则冲闻野皱眉:“你又没吃什么需要用到茄汁的东西?”
“谁说我没有?”闻野掀开三明治,把瓶子里的茄汁往上面倒。
庄爻无语,没再理会他,转而向阮舒推荐其他吃食。
闻野把酱瓶放回桌子上,靠近阮舒的这一侧,但又距离他更近些的位置,继而朝阮舒点点下巴:“不是要?自己来拿。”
阮舒淡淡掀眼皮睨他一眼:“谢谢。”
闻野盯住她的手臂,看到她的手臂越过桌面伸过来,衣服的袖子因此而收缩,如他所料地露出一截她的皓腕。
然而却并未如他想象地白皙无暇。
闻野眉头一皱,条件反射扣住她的手,盯着她腕上的梵文画符。
“你干什么?!”庄爻和荣一二人第一时间异口同声。
同时庄爻起身一把劈到闻野的手臂上。
闻野被迫缩回手。
看到庄爻和荣一均对他怒目而视,他轻蔑地嗤声:“干什么?我又不是要非礼她。她有什么好非礼的?”
说罢,他看回面无表情的阮舒:“你是割过腕自杀还是怎么着?”
阮舒修长的眉尾轻挑——他眼睛倒是挺尖。那梵文画符一直以来都将她的伤疤掩盖得特别好,目前为止他还是第一个光靠眼睛就判断出来的人。
脑中一闪而过以前傅令元总喜欢拿手指摩挲她这处疤痕。
她定回神思,握住自己的手垂落到桌底下,简单道:“以前受了点小伤。”
但听闻野直接点破:“那纹身是在卧佛寺千佛殿后头的小广场画的吧?”
阮舒先是诧异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整个卧佛寺都是他们这个小团体的地盘,他对出自寺里的东西了如指掌,再正常不过。
“嗯。”她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