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她即刻抖了抖身体,“咦,鸡皮疙瘩掉一地~”
“庄庄?”她头摇得像拨浪鼓,“难听!”
下一瞬,她忽地唤:“小阮……?”
阮舒眸光轻轻闪了闪,眼前晃过陈青洲温文儒雅的含笑面容。
“嗯嗯!这个貌似不错。暂且保留~”褚翘摸着下巴,做思忖状,紧接着又蹦出个新的,“阮阮呢?”
阮舒眼皮子狠狠一跳。
不等她反应,褚翘便自行道:“你看你看,都不如‘小阮子’来得亲切~”
“没觉得亲切。”阮舒不冷不热,“只让我庆幸自己不是男人。”
否则就成太监了。
褚翘显然和她想到一块去,被点了笑穴似的,瘫在沙发里捂住肚子快笑岔气似的。
阮舒:“……”并不懂哪里有什么值得她夸张到这地步的。
不过,原本安静沉闷的房间,倒因为她莫名其妙的笑声,流动开来空气,无形中自在轻松不少。
很快褚翘自行收住笑,恢复她的正常模式:“还真的感冒啦?我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以为你只是刚睡醒。”
阮舒点点头,把泡了茶水的纸杯搁她面前。
“怎么就感冒了?”褚翘关切,凑近她一分,细细端详她的脸,猜测,“是不是昨天在我那里,衣服穿太少了?”
她的语气稀疏平常,表情更稀疏平常,阮舒却由她话里的最后几个字,回忆起自己一度被傅令元剥掉了衣服。
掌心轻蜷,她的语音压出一丝冷意:“不是。我自己回家后出的问题,和褚警官无论直接间接的关系都没有。褚警官没有责任,也无需内疚。”
说着,她下逐客令:“现在褚警官也看到我确实无恙,还有其他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