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重重摔回床上,额头撞到床头。
一阵剧痛,却也一阵清醒。
隋润东粗暴地掐上来她的脸:“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也让你尝尝被下药的滋味儿!”
“不过你的待遇可比我好多了!你给我安排技女,我勉为其难亲自上一上你!”
“呵,所以你在说你自己是牛、郎?”阮舒倒佩服自己此时此刻竟然还有闲暇功夫和他怼。
也明知现在讲的话只会刺激他让她自己受更多罪,她依旧讥诮出声:“可惜在我眼里,你这种货色,连当牛、郎都不够格。”
隋润东先是一怔,随后脸色紫胀,表情阴鸷,又给她来了一耳光。
阮舒头晕目眩有气无力地趴在枕头上。
后背一阵凉。
是自己的睡袍又被扒了。
而她的头发被用力揪住,脑袋被迫往后仰。
“很牙尖嘴利啊。都是每天在海城男人的胯、、下咬出来的是吧?你的那个保镖和你的那个弟弟是不是也陪你练过?来啊,马上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嘴怎么个厉害法,海城交际花。”
从阮舒的角度,隋润东的脸是扭曲变形的。
随着他一张一合地讲话,她仿若看到无数的污秽从他的嘴里流出来,应该是憋了三个多月,今晚将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发泄。
她哂笑。
她没有再浪费力气挣扎。
她没有再浪费力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