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触感。
又好像,并非一模一样。
或许茧子更多了,或许也更粗粝了。
她不确定。
因为,好久……好久没有被这双手如此包裹。
久到,她险些要忘记这样的感觉。
险些要忘记,却终归没有忘记。
至少这两三秒的时间里,回忆汹涌,纷至沓来。
涨痛的脑袋刹时因此愈发恍惚。
她钝钝转动眼珠子。
他的双眸等在那儿。
极幽深,极漆黑,仿若盛满了外面的夜,又如同点开了万千灯火,闪烁的都是锋芒。
她定定凝注眼前之人沉笃的面容。
再一度感觉熟悉。
在哪里见过他……?
她试图回忆。
然,思绪如泥沼一般,十分艰涩,运转不起来。
他也正盯着她,骤然折眉,语音不悦:“喝了多少?你不是千杯不醉?”
阮舒颦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