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才清净没多久,闻野那只多动症的脚又在桌底下轻轻踹她一下:“哑巴了?你喝酒的时候不是话挺多的?今天没问题问我?”
阮舒:“……”
她前面问他关于水墨画和虬角扳指,他不是不情愿透露?
呵呵,她若以此怼他,他恐怕又是要反驳诸如“你不问问看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告诉你”之类的话。
看来他今天确实心情不错,而且和之前一次一样,又有欲望和她交流了。
难能可贵,阮舒自然不会放过,掂量着心思,面上依旧做面无表情的淡漠状,轻呡一口酒,问:“庄爻这两天去哪里了?”
“你很关心他?”闻野反问。
“……”第一道题就出师不利。
阮舒坦坦荡荡:“我确实关心他。”
“为什么关心他?”
“他是黄金荣的儿子。”
“没其他?”
“其他什么?”阮舒侧眸。
闻野别具意味:“你和假脸鬼不是有娃娃亲?”
神思一晃,阮舒微微有些发怔——是了……貌似黄金荣在拿着相册回忆往昔时,确实提过一嘴当年他和陈玺的约定。如果照那样来讲,她和庄爻之间,倒还有这一层关系。
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闻野重复一遍她的话,嗤笑,“招数很高,假装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你的关怀。这就是你利用男人的方式?”
“我和他没你想得那么龌蹉。”阮舒目光笔直,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