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捏准了位置,所以没有砸中他的脚。地上铺着地毯,酒杯也没有碎,杯子里的酒液则溅出到他的裤脚。
闻野的声音戛然。
阮舒没去看他的脸色,也不屑去管自己此举会惹来怎样的后果,捂着痛咧咧的手臂,走出去要找庄爻。
庄爻不在门外。
阮舒继续无视杵在那儿的闻野,又走回来,想翻自己包掏手机给庄爻打电话。
然而那只疼得慌的手臂致使手指使不上劲,她光凭单只手,怎么都扯不开拉链。
憋着火一上来,猛地用力,她的包从沙发上飞出去了,恰恰落到闻野的脚边。
阮舒沉默地站定,低垂眼帘盯着包。
顷刻,走上前,弯腰要捡。
握住包包一角的时候,闻野的其中一只手也抓了上来。
阮舒往自己这边拉。
闻野也往他那边拉。
阮舒心内火苗飞溅:“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咚——”地一记闷响。
随着她的站直腰板,她的后脑勺冷不丁撞上闻野的下巴。
硬得跟石头似的。
阮舒捂都来不及。
而紧接着眨眼的刹那,闻野又猛推一把她的肩膀。
阮舒踉跄着往后退,倒进沙发里的时候发狠地顺势抬起脚踹他。
闻野冷冷一哼,用拎在手中的她的包回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