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应承着便退出去了。
荣一转而又向陈青洲汇报:“二爷,林承志新宅里的管家抓住了。”
陈青洲摸了摸袖扣:“我去看看。”
三十分钟后,某废弃老旧的车库,斑驳褪色的墙皮在墙皮在车灯下显得幽深狰狞。
栗青坐在又脏又破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热火朝天地打游戏。
面前,一个矮小干瘦的中年男人被浑身赤、条、条地绑在椅子上,麻绳于他的身、上紧紧地勒出一条条深红的痕迹。他的嘴里被塞了毛巾,双眸充满恐惧地圆睁。
两个手下戴上手套,走到中年男人跟前,蹲下下身开始忙活。
随着他们的动作,中年男人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如同被放进油锅里煎炸的鱼,在滚燙的油星中剧烈地挣扎,满面通红,却是只能呜呜呜,声音喊不出喉咙。
折腾了约莫五分钟,其中一个手下恭敬地前来询问:“栗青哥,你看这样可以么?”
栗青这才从手机屏幕上抬眼望过去。
正见中年男人胯间的命、根、子系了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的另外一头连接一卷鞭火-包,拉长着摊在地面上,只等引线被点燃。
“后面也弄一个。”栗青交待。
这是还要爆、菊的节奏,中年男人一听,挣扎得愈发厉害。
手下人可不管,即刻照栗青的意思办,少顷将肮脏的手套摘下来,颇为嫌恶地丢掉,才过来复命:“栗青哥,好了。”
栗青从沙发里起身,一挥手。
手下会意,扯出中年男人嘴里的毛巾。
中年男人立刻大喊大叫:“你们这群流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报警让警察抓你们!”
栗青眉一皱。
手下人将他的神色看进眼里,重新堵上男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