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撤了,我们已经派了几个兄弟潜入别墅里外找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最后八个字栗青讲得有些艰涩,继而道,“十三还在问我九思这两天是不是又有新任务了所以没去医院探望他。那家伙再过一个星期也可以出院了。万一九思真出了事……”
别墅……傅令元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带着由内而外的冷厉,说:“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一趟现场。”
栗青震惊:“可是老大你的伤——”
傅令元摆了摆手:“晚上,天黑之后,比较方便。”
……
拘留所里,绣花期间,号长用本子记录阮舒的基本信息,并教她规矩,包括在别人喊她名字的时候,必须要迅速站起来喊“到”。坐回去位置之后,身旁的人立刻捅了她一记手肘,两眼放光地说:“你好厉害啊!竟然杀了两个人!看不出来啊你!你是现在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一个。”
阮舒:“……”
“我是被冤枉的。”她嗓音清冽。
身旁的人咯咯地笑:“我们哪个不是说自己被冤枉的?你不用这样,咱们晓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被迫的。”
“吵死了!就你们话多!再讲我告诉管教!”不满出声的是那个吼过阮舒的胖女人。
阮舒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瞪过来。阮舒秉着不惹事生非的心理重新低垂眼帘,听着旁边的人低声与她解释:“胖子她就是喜欢欺负新来的。不是只针对你,你忍着点。过两天再来了新人就没事。”
“嗯。”阮舒淡声,“谢谢。”
中途阮舒打报告申请去洗手间,回来后却发现自己绣花用的针不见了。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直接汇报给号长,问号长新要一根,结果号长脸色一变:“所有人现在都停下手里头的活儿,把丢掉的针找出来!没找出来全都禁食!”
大家顿时喧哗,不过只一声便被号长压制住。
有气没法儿撒,一个个自然而然地把怨忿的目光悉数投注到阮舒身、上。
阮舒整个人懵了。
“快点找!在这里,针比我们每个人的命都值钱!”号长推了她一把。
阮舒根本不清楚状况,也没有给她普及知识的时间,只跟着其他人趴到地上,一寸地一寸地用眼睛盯。
然而结果还是没有找到针,整个房号的人如号长所言的被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