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几次评价将女人笼统地概括为“又作又贱”了?阮舒心头微动,如同窥探到他内心的秘密似的,态度忽而一变,别具深意地哂笑:“你曾经被‘又作又贱’的女人狠狠伤害过?”
话出口后,阮舒并未从闻野的脸上看到任何可以验证她猜测的表情变化。
闻野倒是一言不合地又动枪。不过这回并没有拿枪口对着她,而是他的另外一个习惯性动作,就是拿枪身托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她的脸。
“我就知道我把相同的一句话多重复几次,你就会这样自作聪明。”他露出“如我所料”和“故意豆你玩”的嘲弄笑容。
阮舒:“……”
闻野的手指蓦地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两下。
阮舒原本没怎么在意,此刻他这么一轻佻,她才记起自己的手尚被他握着,连忙就要抽回。
闻野反而握得更紧:“和之前一样滑,看来你离婚没离婚,对你的个人生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
“猥琐!”阮舒淬他。
闻野好奇:“一般女人不是应该首先反应骂‘臭流氓’?”
“因为你比流氓更恶心。”其实潜意识里是因为“流氓”这个词她多用在傅令元身、上。
“只是摸一下你的手就猥琐了,那你之前亲了我,该怎么算?”闻野眯起眼睛。
阮舒的第一反应是呆怔——她什么时候亲过他了?
很快意识到,他所指的就是陆家私岛上的医务室里的轻轻一碰。
可分明是他扯了她一把,他趁机揩油的,现在他反倒颠倒黑白了?
而且一提那次她就恶心。
就算只是碰了一下也是恶心!恶心!恶心!
虽然她没说话,但闻野显然从她的神色间看出来味儿,饶有兴味道:“嗯,你还记得。”
“你真贱。”阮舒在表情上呈现的分明是嫌恶,他倒是自个儿转移重点在了记不记得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