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这才发现他比之前多戴了副眼镜。
两个女病人争执不下的是谁更美的问题,恰好揪到他来评判。
只见女病人a将身体扭成s形,一手叉腰,一手扶脸做开花状,道:“今晚让我侍寝。”
“贱人!又跟我抢皇上?”女病人b不甘示弱,往后撅屁、股,往前高挺胸,道:“今晚该轮到我侍寝。”
阮舒:“……”
这时,另外一个原本在下棋的男病人走过来,摆足架势:“谁敢冒充朕?”
阮舒认得,这个男病人就是之前吵着要出去草坪放风最后被轻而易举打发的是同一个。
护士们早就习以为常了,淡定地过去邦忙将画板扶起来,一个护士在男病人那儿说:“皇上,您该上朝了。”
男病人记起自己的棋局,忙不迭回去棋盘前。
另外一护士在女病人那儿说:“娘娘们该睡下午觉美容养颜了。”
俩女病人当即收起婀娜的姿势,打着呵欠道:“本宫乏了。”
旋即由护士领着回各自的病房。
阮舒真是瞧得心情愉悦,敢情这儿不是精神病院,就是一皇宫啊。
转回眸来时,冷不丁发现玻璃前晃悠着那张毁容脸。
神不知鬼不觉的,明明画板距离这边挺长一段距离,他什么时候就给过来的?
阮舒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他并没有怎样,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那眼神,虽然掺杂了一丝呆滞在其中,但看她就像看一个认识的人。
阮舒定住身形,发现盯久了,约莫是习惯了,所以觉得他的脸其实也没有初见时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