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小爷过去消毒洗干净!”傅令元皱眉吩咐。
陆少骢倒并未因此生气,摆摆手示意不用。
手下将装好防腐液的专用瓶子递过来。
陆少骢把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接过湿纸巾擦了擦,颇为满足地笑着询问傅令元:“阿元哥,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她身上的肉多,你看看随便选一处,也割一团下来玩玩?”
说话时,目光落在蓝沁的脸上,才发现她歪着脑袋昏死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陆少骢很生气,冷着脸看向手下,“谁让你把她打晕的!快把她给弄醒了!”
“她应该不是被打晕的,是被疼晕的。”傅令元凝着神色,“看来还是得给她打点药才行。”
“是啊!”陆少骢非常认同,“不打药根本没说两句话就不行了!所以嘛阿元哥,你昨天还怪我打太多。她这个样子,不打药才容易死。”
话落,他迫不及待就让手底下的人去准备针剂。
傅令元沉吟着建议:“既然是要审,光打提神的恐怕没用,看她刚刚那么痛苦都没说几句正话,打了药她承受能力更强,就更不会开口了。”
“对对,阿元哥很有道理。”陆少骢自是更加赞同,吩咐手底下的人,“那就换成致幻剂。”
旋即扭回头来便边用毛巾擦解剖刀上的血,边重新问一次:“阿元哥,你也来试试,很好玩的!这和切牛排、羊排的手感完全不一样!你不专业也没关系,反正给你练手!”
他很诚恳地发出邀请。
傅令元落视线于蓝沁,眯了眯眸子,复而再抬起,斜斜地勾唇笑:“好,那你得在一旁指导我。”
“没问题啊!”陆少骢异常兴奋。
傅令元揶揄:“说实话,每回看你动刀,我都觉得你不去当医生可惜了。”
“当医生多无趣啊。还不如像现在,我想割哪儿就割哪儿,我想怎么割就怎么割。”说着,陆少骢将刚擦完血的毛巾凑在鼻间,深深地嗅着,面露痴迷,“这才是新鲜的血液的味道。”
傅令元敛着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