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仅仅想想罢了。否则她就是不识趣地自讨苦吃。
“而且这种问题压根没意义。”傅令元飞扬着神色,眼波荡、漾,“因为傅太太这辈子是不会有机会做比较的。”
阮舒翻他一记白眼,唇边却是无意识地抿出嫣然笑意。
傅令元覆至她的耳畔又问一次,口吻谙着诱、惑:“真的不要?”
“不要。”阮舒坚定地推开他的强势气息,“我会受不了的。”
男女性、、事她向来坦荡,只有那个时候,会少有地感到羞涩。前天夜里在健身房的体验,她一度怀疑他的舌头上是不是装了小马达,否则怎么会停不下来?柔软又灵活的……
眼风扫见她白nen的耳根悄然染了淡淡的粉,傅令元眸底划过玩味儿,贴着她的耳廓轻笑:“哪种受不了?又是快要舒、服死的受不了?”
阮舒嗔瞪他,灵光一闪,反嘴怼道,“三哥驾轻就熟的,想来你过去的那些脂粉红颜都享受过你的此般温柔相待。”
类似的话,在早前的那回冰火两重天,她揶揄过他。她当时只是为了缓解紧张没话找话,而他听言也有意无意地转开话题避而不答。
今次,她的本意同样只是顺嘴找由头呛他而已。可话出口的同时,心里头却是顿时梗了这个问题。
一经自发脑补他曾经也给无数个女人口过,他的薄唇哪里还是性、感的?她突然只觉得……恶心。
傅令元执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目露鼓励与赞赏:“傅太太的这坛子醋翻得挺好的。”
手指捻着她的耳珠,他低低沉沉地笑,“我保证,我只对傅太太此般温柔相待过。这种服务,只有傅太太享受过。”
然而阮舒依旧没有多高兴——就算确实只给她口过,但……做呢?
问题不受控制地蹦出来。她垂了眼帘,遮挡眸底的真实情绪,指尖轻轻在他光果的胸膛上划动,蓦地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儿不若嘴上所言的大度与宽容。
明明前两天才和他说,不管他以前有多少个女人,往后只能有她。现在倒好,他在床笫间表现得越有经验,她便越发满心满肺地猜测,猜测她所享受的欢、愉,是他经手过多少个女人的结果?
转念她迅速意识过来,自己这样,是在一步步地陷入一般恋爱中的女人都会钻的牛角尖?
沉了沉气,阮舒强行止住思绪,脸上展开笑颜:“很荣幸成为三哥目前为止的唯一。”
傅令元似是察觉到什么,微眯起眸子打量她,目光谙着研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