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里本就安安静静的,此刻只余影片里所放映出来的动静,音效设备还特别地好,蓦然一股子暧昧因子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而她的腰间,某人的爪子在不安分。
阮舒:“……”
她偏头。
傅令元根本没有在看屏幕,侧着身体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眸底漾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电影是他选的,暗示再明显不过,阮舒的额角顿时下来无数道黑线,按住他的爪子:“你的伤就在背上,剧烈运动很容易扯裂伤口。”
傅令元倾身而来,热烫的气息烘在她的耳廓:“那就请傅太太一会儿剧烈运动的时候对我温柔点。”
阮舒:“……”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裹着一股野性勃、发和强势力量蕴藏其间,若有似无地萦绕。
满满的,全是势在必得。分明从下午在医护车里就酝酿积蓄着。
阮舒侧开脸,捋了捋耳畔掉下来的头发,心底沉了一口气。
傅令元以为自己得如往常那般再多费些力气诱她妥协,未料想转瞬她便重新转回脸来,直接搂上他的脖子,说吻就吻了,主动发起战斗。
“……”
影片里恰好云停雨歇,他们的第一波也告一段落。
傅令元没有出来,埋首在她的颈窝,将她搂得很紧,十指交扣在一处,彼此剧烈地喘息。
大汗淋漓的,全混在了一块儿,他愉悦地低低地笑,问:“傅太太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返回宴会厅里找我,原本是要和我说什么。”
阮舒尚未完全晃回神来,目光略微涣散地盯着头顶的光晕暧昧的灯,弯了弯嘴角:“三哥明明全都知道的……”
知道。
他当然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