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梨的声音满是哭腔:“我能不能继续当警察,就全看你了……”
傅令元轻笑:“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警察不当也罢?”
“三哥~我没在和你开玩笑~”
傅令元笑意收敛半分:“好,我知道了。”
挂下电话,他往椅座后靠了靠。
“家里有事?”
傅令元闻言偏头看阮舒,抬起手臂,指腹在她的耳珠上轻轻地捻,不回答,只是嘴唇斜斜地扬起一边,道:“如果换成古时候,今晚该是洞、房花烛夜。”
阮舒弯弯唇角,已敏锐地猜到什么,挑挑眉尾:“这回是球员自己主动喊暂停。”
傅令元似有点被她挑衅到,蓦然扣住她的手腕,一拽,将她的半边身体拉过来。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脑勺,便将她压向他,他立即叼住她的唇,一番蹂、躏之后才放开她,神色间却依旧没有半分餍、足,眸色反而愈深。
他的身体太烫,阮舒感觉连自己的体温好像都因为贴他太近被带高了不少,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臂,从他的身前挺直腰板,端端地坐回到副驾驶座上,拢了拢自己散落的头发,并调整了一下方才被他扯得挪了位的内一。
“三哥有事就先去忙,我们下次再继续。”她安慰。
傅令元笑笑:“你好好想想喜欢在哪里。”说着他懒懒地也坐直身体,启动车子:“我先送你回家。”
他心里明显揣着事儿。两人一路沉默,抵达后,她推门下车:“三哥路上小心。”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阮舒站在路边,目送黑色的吉普飞奔着融入夜色里,才转身朝家里走。
……
傅宅,灯火通明。
傅令元回来后并没有马上进去,在路边靠着车身慢悠悠地将一支烟吸完,捻灭烟头,才双手抄兜摆一副闲散样儿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