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傅令元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用鼻梁蹭她的鼻梁。
阮舒神思晃回——和他吻过几次了。这好像是她最投入最没有杂念的一次。
傅令元显然早察觉她的“进步”,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指腹来来回回地摩挲,诱惑:“再来一次。嗯?”
阮舒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微微歪着脑袋:“好。”
傅令元扬眉,端起他先前放桌上的酒杯,含了一口,稍低头。
阮舒踮起脚,迎上他的唇。
她难得的主动令他对她的掠夺更加热烈。
他慢慢地靠前,她慢慢地后退,退到脚跟碰到床脚,她坐到床上。
他站在床边,站在她的面前,俯低身子,一只手绕至她的身侧,按在床上。
她难得完全放松地沉浸其中,他亦享受至极。
这样保持着一坐一站的姿势不知多久,傅令元当先松开她,稍稍拉开来些许距离,俯睨她。
素来清明的凤眸少见地蒙了层薄薄的雾。
他笑笑,执着整个过程中一直被他握于手中的酒杯,倾侧杯口。
杯子里流出的液体缓缓浇到她的脖颈上,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一路冰凉与热烫相撞。阮舒不禁颤了颤身体。
他随手将空了的酒杯丢到地毯上,然后弯身,低头,咬上她的脖颈,开始缱绻。
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怪异感觉。她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隐隐生出难耐的痒,可她的意识在抗拒她此时在她身上所做的事情。
阮舒咬唇,不自觉地往后仰身。
她往后仰一分,他便又凑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