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岫给了他几样药,有的是用来外敷膝盖的,有的是要内服的。
她问了两次乔白感觉如何,乔白都说还好,明岫便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用了。
然后她转过来面对萧倾,告诉她乔白是身体底子弱,这会儿有事情撑着,还能保持清醒,等这会儿过去了,大概又要病一场的。
萧倾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又继续询问应子夜。
“需要找什么人,买什么东西,做什么准备,这些你们都知道吗?”
应子夜点头,其实心里面已经有些后悔了。
似乎他不应该将乔白的事情告诉陛下,更不应该放任她就这样出来了。
可是,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进宫了,萧倾也正因为他的请求出宫了。
他将心里的情绪往下压了压,小声道:“陛下还是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子夜会处理的。”
萧倾自然不能在这里久待,但是她想等马洪回来再走。
乔白看着他们的互动若有所思,过一会儿又走了过来。
“我想跟娘亲说句话。”
萧倾点头余在廷,很快让开了门。
乔白就站在床前,回忆这几天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在梦里他有长久的黑暗,有无可自拔的徘徊,但是也有一个人给他带来了光明和指引。
待他最好,与他最亲的母亲已经走了。
再也没有人叮嘱他夜里看书加件衣服,没有人教训她,白日的时候多看一看买酒客。
他现在也能够注意到,母亲的神色,并不是生气的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