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言大师赶紧附和道:“陛下诚意已表,往厢房安置还需一段路程,陛下还需爱惜体力,明日法事卯时便起,今日不可太过劳累。”
萧倾点头,大家都松了口气。
这边一行人终于安置妥当,萧倾拉住明岫,眉头皱成一座小山。
“岫,你说马洪是不是不太对。”
明岫看了她一眼,“哪里不对?”
萧倾手指头晃了晃,“你自小熟读医书,现在也积累一些经验了,听说宫中的宫侍们生病请不了太医,都求到你这来了?”
明岫吓了一跳,“陛下,明岫知错了。”
萧倾哭笑不得,“治病救人,你有什么错?”
明岫小声嘀咕,“太傅一定会认为我不务正业,大错特错。”
萧倾耳朵尖,“别提他。”
又拉回话题,“我都看的出来的事情,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
明岫点点头,“陛下解气了?不觉得他活该了?”
萧倾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再说,我有几两重我还不知道?那日的事情肯定和姓傅的脱不了关系,我生马洪的气有什么用。”
明岫笑嘻嘻地捂了嘴,“陛下快别这么说,让人听见可不好。”
她见萧倾比在宫中活泼了些,心情也开朗了点,不由得感叹,“陛下真该多出来走走。”
说完又觉得失言,连忙转开话题,神神秘秘地道:“马洪那样子,说他得了绝症都有人信。”
萧倾吓了一跳,“什么病?”
明岫摇头,“他不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