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映只觉珍香软玉在怀,嗯了一声,更紧的抱住了新月。
不知过了多久,容映慢慢的放下已经睡着了的新月,又把漱玉,交给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乳母,正要起身离开,不打扰新月休息的时候,却发现新月的手,正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容映忍不住的笑,俯身,躺在了新月的身边,用被子盖好她露在外面的胳膊。
他看着新月的面容,刚才没有看出来漱玉长得像谁,可此时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新月,那雪白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和嘴巴,漱玉简直是与新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而新月就这么一呼一吸间,睡得十分的香,容映也不知不觉的,感觉到了疲倦,他闭上了眼睛,与他最心爱的人一起,进入了梦香。
容映做梦了,他一贯不是个爱做梦的人,但是这是个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美梦,那是个开满花朵,水草丰沛的地方,琏儿和漱玉在其中跑动,新月就躺在他的膝间,二人的马儿,就停在一边吃草,这么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简简单单的梦,让容映,久久不愿醒来。
新月一个翻身,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刚刚生产完,但是以前听嬷嬷们说,女子生产完,很快就会恢复,新月觉得自己,此时好似也恢复了一些元气,她慢慢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正要叫人,伺候自己洗漱,就看见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因为冷,而蜷缩在一起的容映,她皱眉,立刻为他扯上一个锦被,他和衣睡在自己的身边,虽然身体是缩着的,但脸上却带着笑容,这笑容,出现在容映的脸上,虽然奇特极了,但是真是好看啊。
想着,新月摸了摸容映的脸,他的脸有些凉,他的睫毛很长,嘴巴的形状,也很是好看,琏儿也遗传了他这完美的特点,新月摩挲了一下他的唇,他在对待自己的时候,总是很温和,好似与平时,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可是,新月又有了一阵怪异,他难道,也这么对待别人吗?
这么想着,新月突然妒火中烧,手上一时没忍住,啪的一声,对着容映的脸,又是一下。
这一下可着实打醒了容映,他眼睫微动,美梦终究是幻影,睁开眼睛以后,则是已经亮起来的天,可躺的,离得他远远的新月,眼睛闭得紧紧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在装睡。
容映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脸,随后靠近了新月,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当今的陛下,而且,打都是一边。”
新月没有理他,而是将头别向另一边。容映见新月还在装睡,伸手入她的被中“我,我醒了,我醒了,你别挠我痒痒肉,别挠我,哈哈哈,你,容映你…哈哈哈”
新月也不想笑,可是容映不依不饶,新月在床上打滚许久,容映才肯罢休,等新月缓过来时,她怒瞪着有些闲逸的容映,不再说话。
容映挑眉,也不以为然“怎么,你打了我,你还有理了?”
“我打你,自然是因为你该打。”说着,新月又瞪大了眼睛。
容映皱眉“我怎么该打了?”
“你说,你是不是在怜心生过孩子以后,也这么温和的对待她…”新月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因为她知道,怜心在生过孩子后,容映就只是坐了坐就离开了,屁股都没有坐热,更不要提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