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新月虽然这么说,但这就是她一贯而来的性格,怕是很难改了。
二人走到了乾宫的书房,通传之后,新月走了进来,见容映正坐在书桌后面,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给陛下请安”新月拘身,行了一礼。
“恩,起来吧”容映头也没抬,笔也没断,依然写着字“淑妃那里如何了?”
“怜心还在生产,不知陛下可有空,过去看一看怜心。”新月探头,见容映确实在处理政事,他在写明日开朝后的一些要实施的事情。
“我已经差人去问候了,等她生完也不迟。”容映午宴的时候,喝了一些酒,但不至于醉了,只是双颊还带着一些微红,手里的笔沾了一些墨,而墨不知道是不是磨的有些少,已经干了一大片,新月挽起袖子,素手拿起了墨块,在砚台上磨了起来。
磨了没几下,却被容映挥手叫停“我已经快写完了。”
“是”新月放下了墨块,又将书桌上有些笔还没有来的及浣,伸手准备拿起来,却被容映制止“让宫人们去做吧。皇后还有什么事?”
“妾身就是来请陛下的,陛下若是没有空,那妾身就在这里等着陛下有…”
“既如此,那你就去外间去等吧,朕请了江将军来议事。”
“可是为了燕州的事…”新月开口后,就意识到自己有些急切,而容映的眼神也说明了自己失态这件事情“怎么?皇后对前朝的事情甚是关心?”
“没,妾身不敢,既如此,妾身就,就先回去。”那日晚宴二人不欢而散后,两个人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了,容映的冷淡,尽数被新月看在眼里,新月本觉得很是轻松,可今日不知怎么的,却觉得,有些刺心。
“恩”容映写好了字,伸手去端茶盏,却因为手下不稳,满杯的茶,从盏口散了出来,而站在一边的新月,下意识的用宽大的袖子,去挡着这泼出来的茶,不然茶水落在看上去,容映写了一个多时辰的东西。
然后茶水却没有如新月判断的那样落在她的袖子上,而尽数泼在了她的手上。
茶是滚烫的,这水的温度,就算是一贯爱喝热茶的容映,都会觉得烫的,更别提一向皮肤娇嫩的新月了,茶水烫红了她的手掌,她皱眉,收回了自己的手,却被容映一把抓住,然后卷起了她的袖子,原来还有一部分的茶扑在了她的衣服上,这些热度会让烫伤的范围加重,容映的手很凉,握着新月的手,新月居然不想挥开。
“看着我干什么?过来”说着,容映抓着新月的手,走出了书桌,新月回头见他刚才写字的纸上,并没有落上水,还是不错的。
容映趁她走神,从一边的柜子上,拿出了烫伤膏。
“不用劳烦陛下了,妾身回去找太医处理也是可以的。”看着容映好像变戏法一样,就拿出了烫伤膏,新月有些不自在的挣扎。
“你真的想你的手不止烫伤,还脱臼吗?”容映依然没有好气,而且握紧了新月的手。
新月知道自己不是容映力气的对手,也就任由他了“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