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进来。”
“江枫?这可就稀奇了,我还没见过这小子会主动来谁的屋里请安呢。”
“进来就知道了。”新月笑,刚刚坐直身子,翡儿就引着江枫走了进来,江枫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有些局促的开口道“不知道父亲在这里。”
“嗯,为父从外面办事回来,有事于新月郡主说,就留在了这里用了饭,你呢?可吃饭了?”江扬但也坦然,又端起自己的茶盏开始喝茶。
“儿子用过饭了,是专门来谢新月郡主送的银鱼汤的,味道酸辣,甚是不错。”江枫拘手,给新月行了一礼。
“你喜欢就好,快坐吧。”新月让江枫坐下,颦儿端了甜水来,在三人面前都摆了一碗。
“尝尝看,这是用密莲子煮的银耳羹”新月示意,让江枫尝一尝。
江枫到也不推拒,端起了手边的甜水,喝了一口。
“今日听说你是去会友了?”江扬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甜水,并没有端起来。
“是,怡文候家的二公子与儿子同是李学师的学生,今日他家摆宴,邀了我们学堂的学生,大家一处玩。”
“全都是学堂的学生?”江扬问。
江扬一这么问,江枫果然有些心虚,他有些求助的看了新月一眼,新月虽然有心帮他,但也想听一听来龙去脉。
“是怡文侯家的大公子,说宜婉楼的清丽姑娘,正在他家做客,可以来我们的宴上,为我们唱歌一曲。”
“与你一般大的孩子不过十一二三岁,你们这么早就被引着见歌舞姬?”江扬还没有开口,新月就有些生气的憋不住了。
“是,是大公子非要叫的。”江枫低下了头,看着江杨的脸色,也知道自己父亲动怒了。
“这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必要推诿给别人,而且他们把人叫过来了,你若是拒绝不成,大可以当场离开,来全你的拒绝之心,只是你留了下来,就与今日欣赏歌舞的那些浪荡公子没有区别。”江扬抬高了声音,斥责了江枫。
“现在是国丧期间,大公子自然是不敢让公然演乐的,只是弹着琵琶唱了一首歌曲而已。”江枫解释道,只是这样的解释,在江扬的眼里,显得的苍白无力,江扬看样子是要罚他。
“你既然知道现在是国丧期间,虽然只是清歌一首,但还是没能全了对太子殿下的哀思,你现在小小年纪,就知道见歌姬舞姬,如果是成年了,还不风流成***荡不堪,这就是为父教你的规矩嘛?”江扬拍了桌子,看样子是动怒了。
“你就知道凶我,他们都在那里看,我如果走了,被当做玩意儿,一般笑话的就是我了。我不理他们,您说我不合群,我与他们玩儿的好了,你说我会浪荡不堪,究竟如何是好?”江枫一点儿也没有惧色,看向自己父亲的眼睛里,也满是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