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女人给你”容映断然道。
“那我就要一个吧,就这个女人,三日后,我与应昌渡口离开,我要带着…”梁渭皱眉,看着欺身而来的剑,再见容映的神色,只见他低着声音道“你且就光明磊落的与我一斗吧。”
听了这话,梁渭笑了“你大哥,就算是在地底下,也很想听你说这句话吧”
随后,梁渭更是嘲笑的笑出声。
新月听到有摔碗盏的声音,皱着眉推开了门“你要是想发疯,去你的府里,摔你的杯盏,我房中的东西,都是我的心爱之物。”
果然,新月在地上,看到了自己的翠玉花盆,连带着上面种着的腊梅,就那么无辜的被摔成了碎片,落在了地上。
“你…又进来干什么?”新月看了一眼容映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一种…与现在他与自己营造出来的种种,不同的想法。
“我进我的房中,有何不可?”新月抬眉,压下自己的想法,抬起了头,看了梁渭一眼。
梁渭伸手,解下身上所有的布条,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现在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是没有用的。我明日一早,就会从这里离开,三日后,你且记着我说的话”说着,梁渭慢慢的走向了后面的浴室,而屋中只有容映和新月二人。
容映伸手,想要把新月拉到外面,却被新月一把错开“你别碰我?”
“碰你?你都让别的男人睡到你的床上,我只是拉你出去说话,你就如此抗拒?”新月见容映眉头紧皱,说话也大声了不少。
新月皱眉,然后低声道“你就别装了。还有,我是不会跟梁渭走的。我若是被你或他掳走,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你要再见到我,那便是你的死期。”
说着,新月转身走了出去,不过新月叹了口气,想来自己,是又要被掳去了,但是这次她不想坐以待毙,走出房门,就对王嬷嬷吩咐道“嬷嬷,若是我又那一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你就把这封信送去给我大哥。”
说话间,新月就已经写好了一封信,递给了王嬷嬷。容映出来正好看见,他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还要跟上新月时,新月却如同避蛇蝎似的,从一边的台阶处离开了。
新月坐在客房中的床上,她是个对床很挑剔的人,只是自那场梦里,自己就睡在缺了半阙屋顶下,用土砌的炕上,倒也依然睡得着。
新月已经很是疲惫了,伸手收拾好了枕头,躺在了上面。
王嬷嬷端了白粥来,然后把信又放在了新月的手里,新月笑“嬷嬷,你就能晚看透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