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点点头“那里快去快回,回来的时候,在自六宝斋买些好吃的,昨夜我睡得着,咱们今日再开这场小宴。”
翡儿见新月一切如常,也就放下了心来,转身安心去办差事了。
见打发了翡儿,新月对阶下的王嬷嬷和颦儿说道“都去忙各自的吧”
“是”二人都得了吩咐,散了去。
回到房中,新月关紧了门,不放心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梁渭,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除了胸口依然在呼吸,除此之外就好似死了一般。
胸口上的绷带,本来是流了血,还没凝固,又流出新的血来,现在倒是已经慢慢地凝固,不再流出新的血了,也有可能是他已经没有多的血流出,快要死了。
新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背,冰冷又软踏踏的,想来他应该陷入了极深的昏睡中,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到了晌午,新月坐在廊下,等着颦儿和容映,但是颦儿却是一个人回来的。
“晋王呢?”
“奴婢到的时候,王爷已经入宫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了,他府里的人说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奴婢留了口信给晋王殿下。”
新月细问了颦儿的见闻,见她办的倒也妥当,也就点了点头“下去吧。”
“姑娘,可吃些东西?”早饭新月就说没有胃口,这都到午饭时间了,新月还没有吃东西。
“可有银鱼汤?我嘴里苦的很”
“昨夜奴婢还好奇姑娘那里转了性子喝了鸡汤,有银鱼汤,奴婢去给您端。”说着,颦儿脚不沾地的出去给新月端汤。
王嬷嬷有些忧虑的看着垂落下来的幔帐“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要把他交给容映,到时候,是生是死,就让他自己处置了。”新月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上的灰尘,拍了拍。
“如此,由晋王处理,确实也是个办法。”王嬷嬷认可了新月的做法,点了点头。
是夜,新月端着刚才王嬷嬷刚刚熬好的药,坐在床边,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碗了,而且新月也不敢为他去请个郎中,只能用自己重伤时的方子,至于他喝了,是生是死就是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