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话题越说越远,李老夫人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既然是恶人,是糟烂事,躲开才是上策,别人上杆子去踩屎,是别人的事,就算是把屎放在茅厕里,照样有人掉进茅坑里。”
说完,众夫人皆是目瞪口呆,这,这李老夫人说话,也实在是太直白了。
不过新月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没错,新月,你做得对。当年太祖张皇后,也是自己抉择了自己的命运。”说话的,是李老夫人孙媳妇张氏,她们家与张皇后家族是近亲,当年显赫一时的张家,也不过只有他们一家了。
新月听了,笑了笑,自己怎能与那位张皇后比肩。
正说这话,外间来传话“各位夫人,姑娘,前面已经准备好了,世子爷让咱们过去”
“那好吧,咱们就去前面观礼吧。”李老夫人站了起来,她虽然老迈,但身姿还是很轻快,不驼背,一边比她小五岁的庄老夫人都不曾如此。
“走吧”庄老夫人走到新月身边,伸手拉着她的手,二人一起往正院去。
在镇北侯府的正院外有一片空地,此地搭了个半高的台子,这就是举办及笄礼的地方,外侧设了座次,是观礼的地方,新月粗略的看了一眼,果然除了江家自家人外,没几个外人。
高台上摆着四个位置,此时卧病在床的镇北侯已经坐在了主位上,他的身边就站着他的大儿子。
李老夫人在自己的儿媳小李氏的搀扶下,也信步走上了台子,如此四个位置的主人,也都到齐了。
镇北侯夫妇和世子夫妇分列在两边坐下,此时四人都穿着很正式的衣服,他们就坐后,管理的人,也都坐了下来,新月坐在陈氏身边,而另外一边是男宾。
江赞就站在镇北侯夫妇一侧,见所有人都坐定,安静了下来,便对关着的院门喊“仪典开始。”
话音刚落,院门打开,先是走出两个梳着笄发的姑娘,左边的正是柴郡主,她手里捧着梅花,只是动作甚是僵硬,表情也很严肃。
而柴郡主身后,就是散着头发,穿着素衣的江怜心,一步步的往高台上去。
柴壁君最先到高台处,但是她并没有上去,而是立在两侧,虽然脸上的表情并不太好,但还是一板一眼按照说定的礼约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