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根本就没有想到今日会遇见江扬,这样的巧合,真是让人头疼“何必受一些我们永远无法回报的人的恩惠。”
“姑娘,喝口水吧,你的嘴唇都干了。”
回到府中已经有好一会了,新月始终坐在自己床边的榻上想着什么,颦儿细心的为新月端了一杯茶。
新月伸手接了过来,但是并没有喝,而是对颦儿说“去请大嫂了吗?”
“是,夫人说这就过来。”颦儿这也是刚从曹氏的房中过来。
翡儿收拾好了新月换下的衣服,将新月腰间佩戴的荷包,玉佩,一些私用的物件都放在新月身边,忧心忡忡的说“姑娘,您的那只淡绿色的荷叶荷包不见了。”
新月抬头一件,果然,其他的都在,唯独少了那只绿色的荷包“是掉在哪里了吧。”
“奴婢记得您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有,奴婢见您裙上有些污渍,给你擦拭的时候,它就在您的腰间的左边。”
新月有些忧虑,这种私人之物如果掉在外面,可并不比掉个簪子,步摇来的简单“是不是掉在吃饭的地方?”
“是有可能”翡儿一直陪着新月身边,但也是没有想到这荷包是什么时候丢的。
“怎么了?”曹大嫂嫂进来的时候,见新月正在一手扶额,忧心忡忡的想着什么。
“只是丢了个荷包,不过那荷包上,并没有能印证我身份的东西,今个也是我第一次戴,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嫂嫂您坐,我有些事跟您说。”
“让跟着你的人仔细些,能找还是要找回来的,不然总是个事。若是掉在了什么知道的地方,派人去问问吧。”曹氏点点头,觉得确不是个应该大意的事情。
“好”新月点点头,决定明日让下人去六宝斋附近找找。
“说吧,你这忧心忡忡的,定是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曹氏一眼就看出新月的烦恼不止这一桩。
新月叫曹氏来,就是有事要说,于是就把今日在宫里,太子妃身边的侍女玫儿攀咬自己,又如何解决的事情,都与她说了一遍,最后道“嫂嫂,我自宫中与太后商议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出谁要害我,污夺我的名声,我本担心是宫里的人,可是宫里与我有干系的妃嫔,甚至是皇后,我都与她们毫无愁怨,那玫儿最后都是死咬着我,就被皇上杖毙,我并未问出是谁要这么对我,嫂嫂你在宫外,又善于查人体谅,你替我想想,我究竟是悄无无声息的得罪了那个能指使玫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