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入宫?”
“韵儿忘了吗?现如今太子掌权,虽还未成皇帝,可那架子可是足得很,冥清幽恐其做出太过分的事,这两日都在落梅院同他娘亲住着呢。”
冥公子独自一人在宫中,岂不是很危险?
濮阳即墨见她眉间微蹙,便知她有心事,可不知为何,竟无法再窥探韵念的心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又试了试,可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那即墨……”韵念并未发现濮阳即墨的不对劲,接着问道,“玄晖公子又怎么了?”
“那黎落不承认玄晖他们,现如今那些人都在一处僻地盘踞着,无法进入军营,如今他估计正头大呢。”濮阳即墨顿了顿,有些失神,“不提这些了,韵儿你等会儿,我去拿些吃食来。”
韵念正准备说什么,濮阳即墨已经一溜烟的没了影。
什么情况?
此时的濮阳即墨虽说去取吃食,可因为太过心不在焉,连自己走错了方向亦浑然不觉。
母上大人说过了,自己的窥心之术是一出生便会的,从小到大,自己遇到的无法窥心之人唯有母上大人与韵儿,究其原因,自己估摸着也能猜到大概,许是无法窥到比自己妖力强大之人,可此世她的妖力明明已经……
事已至此,濮阳即墨唯一能猜到的可能性,就是那家伙将力量,更准确说是灵魂,将灵魂自愿融入韵儿的灵魂,让原本两个灵魂合二为一,妖力大增,是很有可能的事。
濮阳即墨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用手小心的搓捻腰间的玉佩,这里面,便是那日竹山的要往韵儿体内冲的银白色的雾状物。
正出神之际,濮阳即墨听见了一声叫喊,抬头一看,是一张比较面熟的脸,可就是不记得名字,看她一身婢女的装扮,想必是服侍过韵儿的吧?
那女子战战兢兢的上前,福了福:“不知国师大人前来,有失远迎。”
濮阳即墨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你叫什么名字?此地为何处?”
“国师大人不是特意前来的啊……”女子低声嘟囔,似是有点失落。
“什么?”濮阳即墨没听清她说什么,追问道。
女子又慌张的福了福:“奴婢多嘴了!奴婢名唤幽兰,是韵姑娘的婢女,此地是奴婢的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