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洗?”濮阳即墨起身,轻声道,“也好,我也有些事。”
言罢转身,取下来布条,往外面走去。
濮阳即墨因为韵念介意,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敢去看她,替她清洗时亦是小心翼翼的只敢在背部和肩部擦拭,又怎知道此时脸红的不行的韵念是有多窘迫?
韵念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一边自己擦拭着身体,方不过两三分钟,她便听到了脚步声,转身一看,竟是濮阳即墨回来了,手臂上还搭着一套血红色的襦裙,他将襦裙放在了一旁的石头上,淡淡道:“一时间找不到适合你的衣裳,这件是伊的,你穿着可能会大些,但也不碍事,我已吩咐了伊去为你赶制几套衣裳出来了。”
韵念感激的点了点头,这个画面,竟与那余韵的记忆有些相像,她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虽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能回到后竹山一般的日子,也未尝不可。
“你换衣裳吧,我回避。”濮阳即墨见韵念只是呆呆望着衣裳,犹豫不前,大抵也猜到了为何,只是轻笑,转身背对着她。
韵念这才碍手碍脚的上岸穿衣,可鼓捣来鼓捣去,就是穿不好,无奈之下,她才不得已向濮阳即墨求助:“韵。”
“怎么了?”濮阳即墨转身看见了她的窘态,不由失笑,“连穿衣裳都穿不好吗?真不知你是如何长这么大的。”
笑归笑,濮阳即墨还是上前,仔细替她重新理好穿的松松散散的衣裳,一举一动,极为小心翼翼,惹得韵念脸红心跳的不知所措。
“韵。”
“怎么又不乐意了?”濮阳即墨抽了手,淡淡道,“你先跟着伊去上药,上了药后就好好休息,等伤好全了,我亲自带你去透气。”
韵念微微点头,抿唇不语。
“伊。”
“在。”伊微微一福,恭敬道,“主公有何吩咐?”
“你带她下去,仔细帮她上好药,服侍着休息了再来禀报我。”
伊微微颔首:“是,姑娘请跟奴婢来。”
濮阳即墨浅笑道:“放心去吧。”
韵念点了点头,跟着伊离开了。
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