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大可放心。”濮阳即墨依旧挂着不变的笑意,不过稍稍有点牵强,“在这期间,我会将母上大人安顿在身边,以便母上大人随时监视,这样总可以了吧?”
洛扬面上无喜怒,只是微不可闻的点点头,表示应允。
反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料这濮阳即墨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人一生的时间,于她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转瞬即逝。
再说,濮阳即墨根本用不了这么久,这么一点时间,她还是等得起的。
“多谢母上大人。”濮阳即墨拜了拜,“时候也不早了,可否请母上大人去冥府等着孩儿来找您?”
“冥府?”洛扬厉声道,“吾不是方才有言在先吗?吾此行是为了带汝回去!”
“母上大人误会了。”濮阳即墨不慌不忙道,“孩儿口中所言的冥府,是那个冥清幽的府邸。”
“就那个冒充冥王之人?”
“母上大人可能有些小误会。”濮阳即墨浅笑,“他不过是阴差阳错的用了这个名讳而已,此人与孩儿也算交情匪浅,母上大人只要说是孩儿让您去的,他一定会好好安顿您的。”
“怎么?把吾打发到那儿去?”
“非也。待孩儿沉冤昭雪之后,也会去那儿同母上大人汇合的,只是因为母上大人在这儿太过不便,仅此而已。”
虽然言语之间并未明说,不过洛扬怎么总是感觉濮阳即墨嫌自己碍事呢?
罢了罢了,懒得去计较些有的没的,有个住处先住着,也未尝不可。
洛扬一瞥,哼了一声,而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果然,以她的性子,肯定是直接把看守的全部放倒了。
不过,依她平时下手轻重来看的话,那些可怜鬼,估计得到明日才能醒来了吧?
濮阳即墨苦笑一声,自己所谓的牵挂,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但纵使是一厢情愿,也毫无悔意。
自那时韵儿为无能的自己挡下一切之时,自己就注定会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