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即墨面不改色:“谁叫他把韵儿害死的。”
“你明知余韵不是那个当初为你挡下一切的雪狐,纵使是如今你‘造’出来的这个再相像的雪狐韵念,也不过是刻鹄类鹜罢了,终归不是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濮阳即墨有些藴怒,其实他心底最清楚不过了,不论是余韵,亦或是韵念,都不是自己心底的韵儿。
男子摇头,转身离开。
“去收萧云生的魂魄?”
“不。”男子淡淡道,“他有贵人相助,命本该绝却生生延了五年,所以还不急着收。”
濮阳即墨忽得一笑:“那小子,坐不住了吗?”
此时的刑场——
萧云生跪在台上,满脸皆是惊恐之色,刑台之下,百姓的鄙夷之色不加任何掩饰,皆是毫无遮拦的指指点点。
他们虽然并不知道此人犯了何罪,不过既然能逼的皇帝亲自下旨的,指定没有一个会是好东西。
“肃静。”刑官不耐烦的拍了拍木案,霎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俯视着跪在台上的萧云生,厉声开嗓,声如洪钟,“台上之人为何人?”
萧云生一抖,赶忙开口:“草民萧云生。”
“籍贯。”
“您……您不是知道吗?”
“大胆!”刑官怒目圆睁,“问你什么便如实回答!”
人群中,玄衣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台上之人,开口问向身后之人:“怎么样,看着自己被行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