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仁兄此言差矣。”冥清幽漫不经心的晃着酒盅,淡淡开口,“若入了朝中,可就成了正规军,比做山贼整日担惊受怕不知好了多少倍。”
“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山贼?”
“非也。”冥清幽淡淡开口,“此举也是为了你们好,我知道你们的亲人多在花朝城,而你们做这个不过是想为民除害,我只是想让你们走上正轨,仅此而已。”
“冥王也说了,此行也是为了我们好,就不必这般咄咄逼人了。”玄晖突然开口,打破了僵局。
“我们听大哥的!”席间不知何人这么吼了一句,而后一呼百应,愈发的高涨,久久不息。
“好了。”墨竹冷冷开口,几乎一瞬间,鸦雀无声,气氛顿时有些诡异,“此事还容我同大哥另行商酌一番后,再予弟兄们一个交代。”
玄晖无奈一笑,浅笑着调侃道:“墨竹你可莫要吓着弟兄们了,整日咋咋呼呼的作甚?”
“大哥所言极是!”有胆大的笑着开口,“大哥可有所不知,二哥在你病时可是就知道欺负弟兄们,弟兄们有苦难言啊!”
“就是!”附和声此起彼伏,颇有玩笑的意味。
墨竹为人处世严格,弟兄们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只是今日大哥在此,自然要好好诉诉苦了!
不消片刻,气氛变得缓和起来。
“玄晖公子……”韵念寻得宴席高涨之时,来到了玄晖身边,她小心附耳道,“我有事跟你说。”
“但说无妨。”玄晖看着韵念为难的表情,有些不解,“怎么了?”
韵念瞥了一眼墨竹,其实她不过是好奇方才两人到底说了什么,顺便还想帮冥清幽一把,毕竟让他们直接同意放弃这种自在生活而受朝廷的束缚,不是一件易事,她更不愿两方将事情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玄晖见此,嘴角不自觉浮起一丝笑意:“既然小念儿都发话了,我哪有不赴之理?”
他起身,随口向墨竹吩咐了两句,便随着韵念离席了。
“哎哎!”涟漪瞥见两人离席,赶忙戳了戳一旁的胡栓。
“干嘛呀!咋咋呼呼的。”胡栓正吃得高兴,被突然打断,自然不爽道。
“你看呀……”涟漪扯着他的袖子,称得上手舞足蹈,“对!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