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桌上的菜肴并不丰盛,只是些简单的炒菜与清汤,但余韵不知为何,特别有食欲,很想吃。
“如何?”濮阳即墨在一旁淡定的看着余韵吃饭,幽幽开口。
“自然好吃啦。”余韵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同时有些疑惑,“你不吃?”
“我不需要。”濮阳即墨嘴角带着浅笑,“你喜欢的话,以后每日我都做给你吃可好?”
即墨……做的?!
余韵不语,心虚的扒着饭,闷声来了句:“我可记住了啊。”
濮阳即墨不禁哑然失笑:“放心,忘不了。”
饭罢,余韵觉得身上倦了,她理所应当的下了逐客令:“即墨,我有些乏了。”
“那便去歇息啊。”濮阳即墨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右数第一间。”
“那即墨你呢?”拜托,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嘛!
“我不困。”
......
反正也说不过他,余韵起身离开了石桌,去了自己的房间,许是不习惯,挣扎了半天还未入眠。
窗外,传来丝丝箫声,悠长缠绵,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堵在喉间,欲说还休。余韵起榻,不自觉的寻声到了窗边。
墙岩上,伫立着青衣男子,凉风习习,吹动着三千银丝,不知为何,平日里看着坚实伟岸的背影,如今却显得有些落寞。许是人愁,箫声中亦带着离人愁绪。
一曲作罢,待余韵回过神来,两腮不知为何挂着清泪,她慌忙拭去泪珠,钻回了被窝。她以为男子没发现她,殊不知,男子是故意视而不见的。
凭濮阳即墨的法力,又怎不知余韵的一举一动?只不过,他也一不知,究竟该怎么面对余韵。